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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巨龙与自由之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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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蒙德城的风魔龙危机倒是解除了。他兜兜转转两天,连荧的影子都没碰见。

“事情都解决了,你怎么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派蒙摊手:“总是摆着脸,运气都被你汲走了。”

“死人的运气你也要吗?”俞洲看了她一眼。

“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干嘛总说自己死了。”派蒙被他这一眼弄得怪诡异的。

“总不吃饭还能站着确实是鬼。”空说:“不过,一般鬼都没你这么多事要干。”

“他一直都这么忙,就和之前一样。”特瓦林的声音突然从

“看来我们之前也是老伙计了。”俞洲哈哈大笑:“那你这次回骑士团可要帮我说说好话啊,这样我才能把嫌疑从骑士团那洗涤干净,省的丽莎凯亚他们还对我嘀嘀咕咕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出乎意料的,特瓦林极清晰的拒绝了他。

俞洲只好识趣的闭嘴。

温迪呵呵笑道:“不论从前,不论过去,以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这样的日子真不错,值得我特地编撰去歌唱。”

“勇士啊,为何而歌唱,

为了清风明月,还是山川湖海。

为了我们的剑锋曾啜饮仇恨的苦酿。

旧盾牌在雪原结出霜棱,相击的兵器在火中受洗,使迟来的晨曦迸发。

让我告诉你,仇恨已经死去。”

没有音乐,他的斐林还默默的贴在腰间,嫩青色的披风从他身下鼓动。

流风如谱,穿过他轻柔拂动的指尖,他口中唱出管风琴般的乐曲。百鸟闻之沸腾,欢绕着特瓦林飞舞,如同盛大的交响乐团。

俞洲被这超乎自然的景象震撼,情不自禁伸出手,触摸鸟雀滑翔时看似毛绒的脑袋。

这就和他在梦里的场景一样。那时候他刚到蒙德,做了第一个梦就惨遭梦魇,梦里白色的雾气不断侵扰他,还是温迪唱着类似的歌谣,吹散雾气,让他的梦中百花盛开,从那之后他出现的地方便一片清明。

俞洲的脑中突然出现戴因斯雷布的身影,那时候他让西弗勒斯来给自己送了个奇怪的东西,突然就止住了一把断剑的发狂。

现在他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幻境那把剑才变成这样的,还是因为那张死神牌,戴因送来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那是什么?”派蒙注意到俞洲手里正拿着一个塔罗牌,上面精美的绘制着着死神骷髅的面孔。

“你还收藏这种东西呢?”空神奇的说,他凑近了看了看,有点想拿过来观摩,谁知俞洲把手往后退了退,没有给他看的意思。

“并肩战斗了一场,你这人还变小气了不成?你得来的圣遗物都知道给我们看,这东西比那还珍贵吗?””

“我是觉得这东西比较古怪,仔细你沾了出问题。”俞洲说。

“你都没问题,我自然也没问题。”空说:“不过我都没见你拿出来过,是你去璃月的时候得来的吗?”

“不是。”

说话的不是温迪,虽然他也被这东西吸引到坐了起来,但是迪卢克简直就像有小众搜寻器一样,俞洲拿出来的瞬间他就在往特瓦林的肩头走了。

“这是塔罗牌里的死神。蒙德有这方面的理论书籍,死神象征白骨与新生。”

他伸出手指着牌上的绘面说:“骷髅骑士手持绘有白玫瑰的黑旗,象征毁灭中孕育生命,而玫瑰在炼金术中代表灵魂不朽。白马践踏的四个白骨代表教皇、国王、少女、孩童揭示世俗身份的剥离,强调众生在转变面前的平等。”

俞洲如梦似醒的点点头,所以罗莎琳为什么要把这张牌当做整个幻境阵法的阵眼,这看起来像是不破不立的标签,和她要干的事情完全相反,她应该是使人陷入其中,而不是使人清醒。

迪卢克接着说:“背景中的两根石柱(类似女祭司牌)代表物质与精神的界限,其后方升起的太阳暗示超越二元对立后的觉醒。河流源自埃及冥河意象,喻示灵魂进入新周期的过渡。这张牌的终极解释是,所有终结都是对生命力的神圣致敬,唯有让旧壳崩裂,真我方能破茧振翅。”

“迪卢克老爷真厉害,什么都懂。”派蒙由衷的说:“那这张牌是什么意思呢?”

迪卢克也好奇:“但这种牌如果要实际使用,基本上也就是那些占星术师用来占卜的,一般不会在实战里……我猜你应该不是从占星术那得来的吧?”

“对。”俞洲简单明了的说:“我是从愚人众那里得来的。”

“愚人众!”派蒙吃惊:“我们这一路上没遇见愚人众吗?除了在歌德那会……难道是罗莎琳给你的?”

“也可能是从璃月得来的,那边的执行官是达达利亚。蒙德的执行官是席诺拉。”迪卢克说。

“我就是从女士那得来的。”俞洲说:“这个牌是她当时离开歌德后,留在当时喷泉旁边被我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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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纠结那张牌了,那是一张弃子。”温迪扫了一眼淡淡的说。

“什么意思?”俞洲愣了愣。

“那是已经使用过的牌,只是媒介而已,就像盛蜡烛的烛盏,它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可调动的元素,只是个空壳。”

“这么看来,这真的是调动元素的某种装置。”迪卢克无视俞洲还想往后退的手,强硬的捏住了牌面的一角,俞洲见他没有任何不妥表现,只好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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