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这世上最难预料的,唯有人心(2/2)
牧从南被他掐的脸颊通红,表情狰狞,眼里的恨意一点不比余耳少,“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父亲不该把余耳带回来,不该把他当继承人培养,不该偏爱他,不该让他夺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余耳的错。
即便被余耳掐到快窒息,她也不低头求饶,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恨意,“你...该死。”
余耳被她激怒,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就在牧从南即将被他掐死时,沈惊初搀扶着林一然及时出现。
“余耳,住手。”
看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林一然冷声命令,“把他拉开。”
罗奈和贺文煜上前把余耳拉开,牧从南得救后,反而觉得遗憾惋惜,“你拦他做什么?让他杀了我不是更好,反正他手上已经染了挚爱之人的鲜血,不介意再多一个血缘至亲。”
林一然嗤笑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他的血缘至亲,我以为他是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余耳崩溃大哭,撕心裂肺地质问她,“我明明已经离开牧家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抢你的东西,牧从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你怕我威胁到你继承联盟,我这条命你拿走便是,你为什么要对楚泽言下手,为什么要设计让我亲手杀了纪寒,到底为什么?”
余耳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处在绝望和崩溃的边缘。
牧从南表情阴翳地冷哼,“为什么?因为我想让你、让纪寒,也尝尝这种痛失所爱,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滋味。”
“也?”林一然疑惑地皱了皱眉,“据我所知,余耳对你虽然没有姐弟情深之说,但好像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何故要这么恨他,还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算计他?至于纪寒...”
林一然松开沈惊初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没事。
她走到牧从南面前,抬手将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串项链勾出来,“既然你恨他入骨,为何又要把他骨灰做成的项链戴在身上?”
“因为我恨他入骨,但也爱他入骨。”
牧从南唇角冷冷一勾,抬眸看向余耳,“你可知,当我得知道纪寒为了让余耳可以顺利坐上盟主之位,故意接近我,想杀我为余耳铺路时,我心里有多恨。”
她笑着笑着,突然哭了,“纪寒对我百般温柔万般讨好,让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就在我以为自己得到一切的时候,却发现纪寒根本不喜欢女人,他爱的,从来都是余耳,我不过是被纪寒玩弄的一枚棋子罢了。
我想要长相厮守的男人爱慕自己亲弟弟,还要为了他杀我,你们说,叫我如何不恨,叫我如何不怨。”
林一然这才想清楚,之前牧文山说牧从南在得知纪寒的取向后性情大变,原来是这么回事。
牧文山设计让她知道纪寒的取向不正常,原本是想让牧从南迷途知返,谁料却阴差阳错逼牧从南走上绝路。
这世上最难预料的,唯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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