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灰地（2/2）

将军又开口了，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打破了沉默，他现在平静下来了，“是的，那些蟑螂不是我们的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但也不全是坏事。”

“我们从打捞他们的残骸中获得了很多技术。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喜欢独来独往但他们有时也会绑架人。我们还无法阻止他们。

“当你到达基地的时候，我们会给你配备一把手枪。执行任务时随身携带，要小心背后。”

几个小时后，豪华轿车驶离了主干道，继续沿着一条标有“私人”字样的土路行驶。

“禁止非法入侵。”里昂和将军在长途驾驶中一直在打瞌睡，这是因为他们在夜间旅行和酗酒，但是突然的运动减慢使他们醒来，即使他们看不到窗外。

当他们靠近的时候，有一个自动门升起，由豪华轿车里的一个传感器触发。长长的汽车在土路上行驶了几英里，经过摄像头、热传感器和运动探测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和记录下来。

最后，豪华轿车停在了第二个大门前，上面有铁丝网，还有一个警卫亭，里面有穿着绿褐色数码迷彩服装的武装士兵。他们肩膀上的斑块描绘了一群卡通小矮人，长着长胡子，手持镐头和大锤，周围环绕着一圈星星，黑色背景上用金线写着“第18挖掘者”。他们身上没有其他标志，也没有任何旗帜。

司机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放下车窗和警卫说话。司机似乎认识这个保安，但还是交出了他的身份证，保安把身份证刷成了一个手持读卡器。然后，保安从他的腰带上拿出另一个设备，举到司机的眼前，扫描他的视网膜。

然后，警卫走到豪华轿车的后门，将军摇下车窗。透过敞开的窗户，里昂可以看到黎明来临时天空开始变亮，他们已经开了一整夜的车了。

卫兵敬礼说:“早上好，将军。”

“谢谢。”将军回礼。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卫兵看，然后也扫描了眼睛。将军指了指里昂，“他是新来的，但他有一个临时的身份证。”

“没问题，”警卫说着走到里昂的窗前，“我能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里昂递过他的身份证，机器读了一下。

警卫把他的名片递了回去。“你做过视网膜扫描吗?”

里昂摇了摇头。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也不疼。也不会伤害你的眼睛。只要看着x，不要动，

直到我告诉你为止。”保安把眼睛扫描仪举到里昂的眼前。一道绿光从扫描仪中射出，掠过他的眼球。他没有任何感觉。几秒钟之内，设备发出哔哔声，保安放下了它。

“就是这样，我们给你一个新的基线读数。下次会更快。谢谢，先生们。”卫兵敬了个礼，然后退回到他的岗位上。将军也敬了个礼，然后举起了那扇被遮住的窗户。

大门打开了，豪华轿车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长路缓缓驶向几座大小不一的圆形金属建筑，这些建筑被漆成深绿色，围绕在一圈群山之中。最大的建筑有一个飞机库那么大，里面可以轻松放下一架商用喷气式客机。建筑物后面有一条简易机场跑道，但是看不到飞机。

将军把窗户调回到安全状态。里昂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外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将军则坐在后面，抽着烟。

将军宣布:“欢迎来到‘灰地’，这个地方并不存在。即使它真的存在，我也不能谈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