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让谢鼎山以赎罪之礼向我低头!(2/2)
\"好吧,那么就割下谢玉明的一只耳朵,送到谢家以示警戒,我会再等待谢鼎山半精灵时。”
在场的新闻记录者们:\"......\"
谢家的宏伟庄园。
退隐仪式仍在进行。
尽管领导者谢鼎山暂时搁置了谢玉明之事,但这依旧让人心绪不宁。
毕竟这是关乎家族荣誉的大事。
若处理不当,可能会引来致命的冲突。
对方竟口出狂言,要求备受尊敬的谢鼎山老爵士亲临道歉。
可见,对方根本未将谢家放在眼里。
所有人都想揭开那个挑战谢玉明者的神秘面纱,他为何能如此肆无忌惮?
宾客们举杯交谈,议论纷纷。
谢家的大厅再次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短暂休息后的谢鼎山,心如止水,再次步入客厅的中心,迎接他的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他扫视全场的宾客,这一次他选择了沉默,摆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姿态。
一口气,他将双手伸向了魔法金盆。
只要完成金盆洗手的仪式,他便正式告别港岛的商业领域。
从今往后,港岛的商业纷争与利益得失,都与他谢鼎山无关。
他可以如神祗一般,掌控一方,接受人们的崇敬与膜拜。
甚至他的事迹会被载入史册,成为年轻一代学习的典范。
然而?
理想的丰满与现实的骨感往往相去甚远。
就在谢鼎山粗糙苍老的手即将触及水面的刹那,客厅内再次传来呼喊声。
\"老爵士,大事不好,老爷...\"
就算是泥塑的神像也会动怒。
更何况是商业巨擘谢鼎山。
退隐仪式的中断让他咬紧牙关,强忍怒火,问道:
\"何事如此惊慌?\"
佣人颤抖着身体,结结巴巴地说:\"刚才有人送来一个盒子,里面竟然是...\"
\"是什么?\"
谢军伟走近,冷声质问...
还没等侍从回答,他便夺过那个神秘的盒子,打开之后,他的瞳孔瞬间扩张,惊骇地倒吸一口冷气。
在神秘力量的驱使下,宴会上的宾客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魔法酒杯,聚拢在谢军伟身旁,凝神细看。
刹那间,原先欢声笑语的宴会厅变得静默如墓,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盒子里的东西赫然是一只沾满鲜血的精灵之耳!
“我的儿子谢玉明究竟遭遇了什么?”谢军伟焦虑又愤怒,无法宣泄的情绪让他挥手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孩子,是父亲无能,没能保护好你。”
话音刚落,谢军伟的眼中尽是赤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恐怖的恶魔。
周围的宾客纷纷避开他的视线,敬畏与畏惧交织。
身为父亲的谢鼎山今天准备退隐,象征着谢军伟这个儿子即将接任家族的巫师领袖。
照理来说……
谢军伟今天应该展现出强大的力量和智慧,通过他的行为和策略,赢得在场的贵族和魔法师们的尊重。
这样,他才能在港岛的魔法商界稳固地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就在他准备接任的这一刻,
儿子却遭受了未知势力的袭击,甚至失去了一只耳朵。
这对谢军伟来说,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预示着未来的道路充满阴影。
“父亲?”
谢军伟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大声呼喊。
谢鼎山则像一株屹立千年的古松,站在原地,老脸上笼罩着阴郁的乌云。
“是谁?!”
“胆敢在我们谢家头上耀武扬威?!”
“砰~”
愤怒之中,谢鼎山一脚踢翻了代表退隐的金色圣水盆,再次展现出那份属于大魔法师的威严。
“天意如斯。”
“天命难违。”
“看来,我谢鼎山注定无法离开这权力的漩涡。”
“港岛的魔法海域,还需要我来驾驭,需要我来指引方向,维护平衡。”
这番话如同雷霆一击,让在场宾客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
每个人都知道,谢鼎山在魔法商业世界纵横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愤怒。
谢鼎山扫视全场,目光犀利如鹰,周围弥漫着强烈的战斗气息。
“是谁?!”
“难道以为我们谢家可以任意欺凌吗?!”
“不管你是人是妖,是神是魔,我谢鼎山必将你找出来,为我孙子讨回公道!”
在场的宾客:“……”
...
丽思卡尔顿酒店。
新闻发布厅内。
谢玉明捂着耳朵,鲜血浸透了他的手掌,洒满了他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恐怖狰狞。剧烈的痛苦让他失控尖叫,怨恨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江亭。
“你...”
“你竟敢割下我的耳朵?”
“我谢玉明在此对星辰发誓...”
“我们谢家今日定要将你挫骨扬灰,就算天皇老子出现,也无法阻止!”
目睹这惨无人道的一幕,记者们无不震惊,有人畏惧地后退至远处...
谁会料到,只因谢家的主宰谢鼎山未亲自前来负荆请罪,江亭便令手下割下了谢玉明的耳羽。
此举已非轻视谢家那么简单,而是彻底挑衅天威。
胆敢撼动太古巨擘,若谢家全力反扑,那悲惨的结局简直无法想象。
“江阁主,您快走吧。”
“是啊,谢家在港岛如日中升,岂是一个年轻后辈能对抗的?”
“快走吧,江阁主,走得越远越好,不然今日你可能不明不白地丧命。”
“你想给我们制造轰动的新闻,我们这些记者深感感激,但不愿见你成为新闻的主角。”
在场的传媒记者们纷纷苦口婆心,劝江亭离开,个个唇舌如簧。
他们确是出于善意,不愿事态扩大。
但他们怎知,眼前这位青年正是神秘势力龙渊的至高主宰,暴君。
与龙渊相较,谢家犹如泥塑豆腐,一触即溃。
所以,仅仅割去谢玉明一耳,以江亭一贯的运筹帷幄,有何惧哉?
“江亭?”
何曼琳、徐盈盈二人亦走来,好言相劝。
此事或多或少与她们有关,她们真心不愿看见江亭出事。
这可是谢家,老虎的臀部不能随意触碰。
“想走?太迟了!”
“哪里来的宵小之辈,竟敢伤我孙儿的耳朵?”
酒店大堂的门口,一道苍劲雄浑的声音突兀响起,令在场之人无不毛骨悚然,惊恐不已。
“今日若不折断你的双足,我谢鼎山之名,从此在港岛倒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