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热血之榻多了一床暖毯(2/2)
艾利安·天麓等壮硕的战士隔着被子再次投来探寻的目光,这比在庭院外的窥视更为过瘾。
唯一的遗憾就是,炕上多出的那条魔绒被!
十分钟后,众人匆匆走出庭院,迈向幻境哨站。
正在值勤的守卫队长梁晓兵正巧是他们的亲戚,见未来的大舅哥带来两人,立刻将他们送入了审讯室。
他又召唤了几名经验丰富的护卫,一同对二人展开问询。
霍伊尔·柱全程在场,所有的流程公正合理,丝毫没有刁难两人的意图。
他的举动仿佛只是在日常巡逻时恰巧捕获了两名违法者。
两人当庭暴露于不光彩之中,否认也变得艰难。
胡建设还算镇定,毕竟他是硬汉,看了也就看了,无所谓。
甚至,内心深处还略感得意,这年代只有强者才能同时拥有家花与野花,悉心照料。
签署契约时,他也毫不迟疑。
秦淮如坐在审讯室内,感受到对面三位男子注视的目光,觉得自己仿佛仍旧赤裸。
坐在那张冷硬的椅上,浑身不自在,仿佛椅上嵌满了尖刺。
尤其在那三人逼她描述细节时,她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建设那边不到半小时便结束了,但她这边却足足经历了近一个半小时的审问。
最后,还是霍伊尔·柱进来,让她不必再多言,只需签名并按下印记。
秦淮如看着三人离开审讯室,顿时觉得全身无力,瘫倒在地板上。
次日清晨,幻境哨站开始运作后,派人通知双方家人来领人。
尽管这个时代对于乱伦行为的惩罚极为严厉,但这两人毕竟情投意合...
次日清晨,何雨柱如常般无恙,烹饪早餐,随后步入神秘的炼铁工坊继续劳作。然而途经守卫殿时,他听见几名家丁在门外低语,讲述着昨晚的一桩奇异事件:炼铁工坊后勤部长胡建树与工坊中的神秘女子秦淮茹,被巡逻的魔法卫队在月光下的秘境中捉住,陷入了不清不楚的纷扰之中。
今晨,胡建树的妻子去魔法警署接丈夫时,愤怒地甩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才将其带走。而秦淮茹的婆婆据说在警署门前,一怒之下脱下鞋子,狠狠抽打着她的脸颊,直至面庞血色尽褪。
警署周围,围观的民众层层叠叠,堵得水泄不通。炼铁工坊的这对男女,一夜之间在整座魔法城市交道口成了热议的话题。
何雨柱来到食堂,马华已在门口等候,满脸笑意地询问:“师父,你出手真是狠辣啊!现在好了,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九号四合院在整个魔法京都都名声大噪。昨晚归来的人都绘声绘色地讲述,仿佛亲临其境。”
何雨柱瞥了马华一眼,淡淡地说:“他们亲眼所见,岂非如此?”便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忙碌了一整天,傍晚接妻子回家的路上,妻子也提及此事。何雨柱并未详细解释,只是微笑着说:“等着瞧吧,今天院子里一定有场好戏上演。”
果然,刚踏入院门,他们便听见喧闹声。前院空无一人,众人聚集在中庭,观赏这一奇特景象。何雨柱夫妇也加入其中,将坐骑安置妥当,站在房门前观看。
只见庭院中央,两名力大无穷的女战士抓住秦淮茹的手臂,另外两名压制着她的双腿。还有一位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狂风骤雨般的耳光落下,口中咒骂:“你这只狡猾的狐狸精,引诱我家郎君,以为我们家小娟好欺?休想!贱人,信不信老娘毁了你的容,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出门?臭狐狸,可恶!你就记住觊觎别人的郎君,妄图迷惑男人的后果!”
那四位控制秦淮茹的女战士,正撕扯着她的衣物,口中同样咒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妖妇,既然如此热衷于展示自己,今日我们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瓜的滋味。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给一个女子这般待遇。”
尽管已是寒冬,秦淮茹的棉裤和棉衣已被撕裂,露出了里面的绒絮。胸口的衣服大面积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深深的曲线即便躺着也清晰可见。腰间的布带已被解开,裤子滑至膝头,贴身的内衣也被扯落。
庭院中,围观的男子们眼睛几乎黏在秦淮茹身上,口水流得能丈量。这幕奇异的画面,令他们目瞪口呆……
女巫们望着秦淮茹那闪烁着银辉的肌肤,她们一边怀着羡慕与忌妒,一边以冷硬的眼神瞪视着秦淮茹,口中咒语般模糊地咒骂着。
秦淮茹的脸肿胀如熊怪,鲜血从嘴角和鼻翼渗出,散乱的发丝宛如被魔法风暴席卷过的鸟巢。她呜咽着,泪水不断滑落,身体像被施了咒般扭动,犹如水底挣扎的鳗鱼。
一旁,立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虽面容平凡,却拥有如月光般皎洁的肌肤,保养得恰到好处。她便是胡建设的妻子伍娟,此刻特意趁着院中众人下工,领着人上门挑衅。
伍娟双手环抱于腰,冷笑浮现在她傲慢的面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秦淮茹的狼狈样:
\"果然只是个堕落的妖精,在这种时刻还摆弄媚态诱惑男子吗?
看来我今天失策了,应该将你这妖精拉到集市上,让所有人见识一下你的丑态才对。\"
秦淮茹闻言,泪水更加汹涌,刚想开口辩解,便迎来了一记猛烈的耳光。
伍娟见她如此,笑容愈发得意,嗓音提高了不少:
\"秦淮茹,你的夫君离世,若想寻找新的庇护,大可光明正大地去寻找。
总是觊觎别人的余烬,成何体统?
你以为我伍娟是易于对付的吗?找不到你的门路?
我清楚我家那个放荡的亡夫,眼中无物,即便是遇到雌性的野兽,也禁不住诱惑。
夫君在外,我尚且给他保留颜面,但那些狐狸精与我们的家族无关!\"
伍娟深知若事态失控,自己的名誉也将受损,毕竟她已经承受过一次羞辱,不愿再经历第二次。于是,她选择在院中对峙,而不是将秦淮茹拖上街头。
贾家大门前,贾章氏紧紧搂着大孙子,眼眶红肿,脸颊上还残留着掌印,显然吃了亏。棒梗的身躯布满了大脚印,脸庞同样印着红色的手印,显然也未能幸免。小当和槐花躲在贾章氏身后,悄声拭泪。
大伯、二伯和三伯本欲劝阻,却被伍娟的呵斥压制住:
\"原来被打的不是你们家人,所以你们可以视而不见吗?
怎么,你们也与这狡猾的魅惑者有牵连,看到她受苦便心痛不已?
我没有将她扔进封印之笼,只因现在是和平时代。
若有人胆敢插手,我会一同对付你们,信不信由你!\"
院子里的人群本就热衷于看热闹,加之秦淮茹和贾章氏并不受欢迎,此时自然没人愿意站出来。更何况,秦淮茹这次的行为确实给整个庭院带来了耻辱,众人心中愤恨,谁愿挺身而出?
伍娟带领几位强壮的女巫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秦淮茹气息微弱,这才离去......
夜晚的星光黯淡,家家户户熄灭灯火,贾章氏牵扯着秦淮茹,将她带入神秘的石屋里,那里的魔力屏障能遮掩一切喧嚣。
次日黄昏,铁石铸造厂的通报如魔法卷轴般展开,宣告秦淮茹被逐出魔法工坊。
随后数日,秦淮茹藏身于幽暗的居室内疗愈法术创伤,日复一日,贾章氏忙碌于门前的奇花异草之间。
棒梗的面庞不再洋溢欢笑,每日黎明即至学堂,傍晚归来便穿梭于市集,拾取枯萎的魔法植物饲养那些具有神秘力量的鸡。他归来的身影总是携带着战斗的痕迹。
何雨柱找来了一条破旧的魔法斗篷,铺在鸡舍内,母鸡们在它的庇护下感到温暖,偶尔会施展下蛋咒语。
庭院恢复了宁静,然而何雨柱却愈发忙碌,年关将近,街头巷尾的盗贼如同阴影般滋生。
虽然巡逻队的魔法师减少了冲突,但对付这些狡猾的窃贼并非易事。
毕竟,巡逻队的法师数量有限,而城中的陌生人却络绎不绝。
何雨柱深知,仅靠抓捕这些盗贼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必须揭露并制裁他们背后的邪神和恶棍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