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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势在必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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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飞的包厢内,萧零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并在萧长飞耳边耳语了几句,萧长飞冷笑一声:“呵呵,还真是小瞧了他。”

“怎么了长飞?”东方旭看萧长飞的脸色越来越沉,想必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州牧府可真是富有啊!不过最多两百万黄金,应该也是他们的底线了。”萧长飞阴冷冷地说。

“二百……”药神谷刚要再次加价,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来到长老身旁,所有人都警惕的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这个侍卫倒是没有过多的不妥,只见他对着长老拱手一拜,然后小声说道:“我家主人带句话给长老。”

“什么话?如果是让我放弃,那就奉劝你们主子一声,不用白费力气了。”长老也是个很倔的老头。

“我家主人说——此虫草主人愿以一百八十万黄金之数拍下冬虫草,赠与长老。”

“你家主人会有如此好心?”长老明显不相信这样的大手笔,就只是为了给他送礼?说出去哪有人会信?

“要求呢?”长老心里想着——天底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于是长老便直截了当的问出心中所想。

“主子只有一个要求,想请长老大人过府一叙,替主子请个脉,调理一下身体。”多余的话侍卫是不能透露的。

“真的只是这样?”长老疑惑地说。

“主子说,只要您答应帮他治病,他就将冬虫草双手奉上。”侍卫继续说。

“还有人跟价吗?”曦娘子看向药神谷众人的方向。

长老思考一下,摇摇头主动放弃了竞价。

“那么冬虫草就归三楼贵客所有了。两天的拍卖会也就此结束了,多谢各位的莅临。”曦娘子一句感谢,彻底结束了两天的拍卖。大部分人都不想就这样离开,不想放弃这大好的结交机会,于是三五成群的互相攀谈,本身玉桂轩就是就是开门做生意的,正好这些有钱的老爷小姐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又为玉桂轩带来了不小的收益。

与此同时,药神谷众人被带去了三楼州牧府的包厢,此时包厢内只有州牧与管家在,其他人都已经吩咐出去等待了。

“长老,各位,这位是我们大永国北境州牧。”管家向药神谷众人介绍。

“原来是州牧大人。”药神谷长老拱手行礼。

“药神谷各位,不用客气,请坐。”州牧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众人宾主落座,不一会儿冬虫草就被送了过来,州牧双手奉上,药神谷长老惊讶地看着他,“州牧大人就这么将如此贵重的药材交于我等?”

“长老说的是哪里话?药神谷的信誉,本官还是信得过的。”州牧诚恳地说。

“承蒙州牧大人看得起。大人磊落,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药神谷长老双手接过,仔细观赏着冬虫草。半晌,药神谷长老看向州牧,对其作揖道:“老朽这就为大人探脉。”

“不急,想必为这拍卖会,各位定是一路舟车劳顿,今日已晚,不若明日再劳烦长老。”

“也好,多谢大人体谅。”

“既如此,一事不烦二主,就请药神谷各位暂居州牧府,可好?”州牧大人极尽温和的询问。

“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药神谷众人齐齐向州牧大人鞠躬行礼。

三楼最里间包间

“露儿姐,裴长老几人随州牧会州牧府暂住了。”霜儿向露儿禀告。

“嗯,知道了。方北,前几日安排去州牧府的人手,可以动了。”露儿严肃的对方北说。

“遵命!”方北转身出了包间。

“霜儿,你和方南先回去吧,这几日你们派些人手,多多盯着点医馆,药铺,看看州牧府都有采买什么药材。”

“是,露儿姐姐,我们就先回去了。您多注意安全。”霜儿笑着说。

“好!去吧!”露儿用手揉揉太阳穴,略感最近操劳过甚,时常头痛,唉,这边的事,赶紧解决吧,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将军府

“夜探如何?”萧长飞一脸严肃的看着萧零。

“主子,不出您所料,州牧府的确有暗室。”萧零站在书案前向萧长飞禀报。

“都有什么收获?”

“州牧将暗室设在了他的书房,开门机关就在书案上的一个花瓶,只需轻轻扭动就可打开暗室,里面有几个装有金银珠宝的箱子,还有一个小匣子,里面全都是来往各处的密信,一方被发现,属下从中间抽出三封,请看。”说着萧零将袖袋里的几封密信递给萧长飞。

萧长飞先看了一下三封信的信封,其中有两封是来自南面的,另外一封是来自京都的,这就有意思了,萧长飞心里想着。轻轻的将第一封信打开,果不其然,第一封的寄件处就是南面的荣安王府。

荣安王是永烈帝的兄长,当年也是可以争一争那个位置的人,以前的荣安王算得上是个领兵作战,上阵杀敌的良将,但是却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老皇帝虽看中他将帅之才,有意培养他,但也因为荣安王常年上阵杀敌,导致性格暴戾嗜血,而有所担忧,毕竟一国之主,不能不顾百姓死活,老皇帝深知,要想国家长久,就要爱国爱民,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最重要的。若让荣安王坐了这个位置,一定会频繁兴起战事,劳民伤财不说,不利于国家建设。于是在荣安王一次出征伤了腿以后,老皇帝便以荣安王需要好好调理,将养为由召回京都,收回兵权,让荣安王在王府中休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荣安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每天深居简出,将自己关在王府中。等到永烈帝登基之后,自请戍边南疆封地,就离了京都。这些年南疆那边也确实是一直安稳,但是永烈帝几次邀荣安王回京都被拒,巧的是,平时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只要永烈帝一有传诏回京,南疆必起战乱。永烈帝几次派人前往,不是半路偶遇天灾,就是身染恶疾,唯一一个安全抵达南面的还是五年前,科考入仕的承平侯庶长子宋青墨,淑妃的外甥。只有宋青墨安全到了南面,奉旨留下做了典簿,为荣安王文书之职。

这几年陆陆续续的也往回传过几次消息,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安折子。具体南面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

萧长飞想到这,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情还不宜拿到明面上来进行博弈。萧长飞心下漠然,看来当年萧老王爷突然暴病不治而亡的事儿果然有蹊跷。

萧长飞将信件收入暗格内,不动声色的回了寝室,唤了热水准备洗洗。他将自己埋进水中,任凭热水漫过他的嘴,他的鼻,一直盖过头顶,那种被热水包围的感觉不仅没有水淹的恐惧,反而让他瞬间放松了下来,萧长飞想着这一年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前世不曾知道的,而且总感觉像是被人推着走,特别是东方莺禾,萧长飞想着,虽然前一世自己是个江湖中人,但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甚至也是有些势力;虽然一心向道,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还记得皇室中确实是有一位很是受宠的公主,但是,如果记忆没错,那位公主应该是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一直是在宫中长大,从未听说过有何自己的势力,也是从不露面的,据说很是柔弱。可是这听着哪一点都与现在的东方莺禾对不上啊!直至萧长飞在水里需要换气时,才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将自己的上身露出水面,萧长飞轻轻摇动了一下自己的头,虽然东方莺禾有明显的不一般之处,但是一想到这个同自己从小就同吃同住的妹妹,就不自觉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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