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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神秘琴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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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无情一脸傲娇地望着白汶,嘟着嘴,甚是一个小孩模样。

“你不要看我这么小,我的年龄跟你不相上下。同样的,我也活了几百年之余。”

“她…”

“她的名字叫无情,是一个傲娇的小女孩。”

“别叫我小女孩,我的年龄比你还大,主人。”

无形的力量被花月封住,所以在白汶面前,就如同一个小孩,永远也长不大。

“白汶…”

无情慢悠悠的来到白汶身边,凑了凑。

“莫非你也要加入我们?”

花月可并没有打算收了,只是,他已经在这世间活了这么久,想要离去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说了,他执念这么深,哪有那么容易。

“我可没有打算。”

无情叹了口气,还以为他们又要多一个伙伴,这整天一点都不好玩。

除了小桩子能带来点乐趣,其余的倒是不屑一顾。

“怎么不把小桩子带出来?”

提及到小桩子花月又哭又笑,这家伙太麻烦。

“还是让他在家里好生呆着吧,这天黑风高,万一哪个又把他的魂儿给勾走了,到时候我还要去寻他。”

“花月姑娘…那你想怎么做?”白汶并不惧怕花月,但是也清晰的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花月的对手,更加不可能为所欲为,但是也唯有她能把他带出这山林。重新获得自由。

“现在大家都害怕你,如果我把你带走,到时候…你说我是把你除掉还是让你归顺我当然我更愿意选择第1种至于第2种,这人多了麻烦事儿也多,我呢就耗着清闲,并不喜欢人多热闹,你有什么想法?”花月有得瑟的资本,所以高傲的望着白汶。

白汶倒是一脸文质彬彬,完全听从花月安排,只不过这必须了却他的心愿。

“我当然无法反驳,如果花月姑娘你想出手,我自然而然不可能成为漏网之鱼,但在下还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再见到丹梓。到时候有你在,我应该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好生的询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也算是了却我这个几百年的执念。”

“好啊,我答应你。”

白汶也没想到花月姑娘答应的如此爽快,这倒是在意料之外,不过也好这样虽然不尽人如意,但至少也比现状好得多,不然再这么错下去,恐怕真的连上天也不能原谅。

山林中,一群乌鸦飞过,伴随着一声鸣叫着惊起不远处的狼嚎。

山林中清脆的声音,划过山涧,划过乡间田野,传到了小桩子的耳畔。

小桩子浑身一激灵,听着这长远的狼嚎,悠远的声音,让他已经坐立不安,着花月迟迟未归,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小桩子望着外面,始终没有等来花月,于是来回在屋里面,走着焦躁不安。

伴随着几声敲门声,小桩子更是不淡定,门外站着村长朝着里面说了声,“小桩子花月回来了吗?”

小桩子哪敢说话,可是这打量着明显有人在,所以他还是回了句。

“村长,这夜黑风高外面容易受凉,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等花月回来的时候明早我就叫你。”

村长心有余悸,这迟迟不见花月归来,想这不是骗吃骗喝后就离开。

可是村长也亲眼看见花月那真实的本事,以及那手段,显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离开这,还留了一个小桩子在。

可是这么久了却不见花月一点影子,想着莫非不想除掉这邪灵。

村长不敢罢休,他必须除掉这个亡灵。

这个亡灵一直在他的梦中出现,每到夜晚他闭上眼听着这神秘的琴声,整个人就会做着一个又一个噩梦,这些全部都是关于他和这个亡灵的记忆以及那残酷的画面,一幕一幕浮现眼帘,明明是他的前世,跟他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依旧不能逃离枷锁。

绝对不可以这样,我不能再重蹈覆辙,这些只不是过往的事情而已,现在和未来都不能由过去来决定。

村长想着只要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许自己就能摆脱这命运的控制。

那记忆已经深深的印在脑海当中,无法剥离,虽然能记起前世的种种,可是他更执着于当下,探索于未来。

“那好吧,明天我再来吧,到时候花月姑娘回来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这人命关天,之前绑在树桩上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自由行动,就害怕又会发疯,伤了他人。”

“你还是先把它绑在那木桩上吧,一日三餐伺候着就行,到时候等花月回来等花月来定夺。”

“那小桩子天色渐晚,你还是早些休息吧,那我也回去了。”

小桩子见村长将走,内心终于欣喜。

“那好,那我就先行一步。”

呼的一声,所有的灯被小桩子关掉,整个屋子里黑漆漆。

小桩子靠在门后,看着村长离开。

等村长离开后,他想着要不要半夜逃走,现在已经等不来花月,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哪儿去了,这一晚上可能会出现神秘的琴声,他主要是有些害怕,可是的白天走的话,他又怕自己走不了。

这进退两难,最后小桩子还是选择了半夜逃走,因为他害怕今天晚上不走,明天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花月姑娘,小生不才,其实指只会弹奏琴声,除此之外便无其他才能,平生就是喜欢这一口,才会遇到丹梓。”

白汶好像又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的丹梓,还是一位正人君子,其实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丹梓看得到他是因为对方是阴阳师,平常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看得到的,即便是看到的也是一些至阴之人。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那里听着他弹奏。不过幸好他没有赶我走,也没有对我大打出手,只是把我当做观众一般,当然我每天也会去,就这样坐在房檐上,坐在墙上,靠着柱子上,一个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静静的聆听着那美妙的琴声,以及那弹奏人优雅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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