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朱标的欲望是什么?(2/2)
朱瀚对朱元璋继续道:“而且,咱大明如果拥有一份非常清楚的史册记载,对后世来说意义重大。”
“行,你去做,咱不管行了吧?”
朱元璋说不过朱瀚,也无法知道所谓的史册有什么用,干脆就让朱瀚去做,完全的放权给朱瀚。
现在的朱元璋也变懒了,如果换成以前,他肯定会把这件事向朱瀚问清楚,现在朱元璋想明白了,就算朱瀚掰开了揉碎了去给他说,最后他也不一定能听懂,甚至有些事情,得等到完成后过去很长时间,意义才可以体现出来。
朱元璋表示,不是他不想懂,而是他跟不上朱瀚的节奏。
干脆,让朱瀚放开手脚去做,等以后想起来了再说。
朱元璋是这么想的,想要问朱瀚家里的几个怀孕的女人怎么样了,他话刚想问出口,却又顿了一下。
不对!
朱元璋似乎给朱瀚找到事情做了,他抬头看着朱瀚:“你说你,家里的婆娘都大肚子呢,你也不老实在家呆着。”
“我在家呆着没用啊,她们嫌我碍事。”
朱瀚表示这不是他的错,是其他几个女人都不需要他,笑着自我调侃道:“要不我出去转转?再找几个婆娘?”
“这倒不是不可以。”
朱元璋看着朱瀚,眼神颇为玩味:“不过,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忘了一个人?
朱瀚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女人。
因为兄弟俩现在聊着的就是女人,忘了人?
“谁?”
刚问玩‘谁’,朱瀚一下子顿住。
不对劲!
朱瀚立刻想起来一个人:“赵敏?”
朱元璋看着朱瀚笑了起来,眼睛中带着戏谑看着朱瀚:“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把她忘了呢。”
“没忘,怎么会忘了呢。”
朱瀚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自己的确把她给忘了,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怎么就把她忘了呢?
“没忘就好。”
朱元璋放下奏折,对朱瀚说道:“保儿给咱来信了,说赵敏正在送回来的路上,因为知道她和你关系匪浅,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亏待她,她马上就要来了,你看看怎么办吧。”
至于朱瀚会怎么处理,朱元璋不在乎,他也不想管。
因为朱瀚似乎就对女人有点兴趣,朱元璋又怎么会打扰朱瀚的这么一点小爱好呢?
说完,朱元璋顿了一下,拿出一块令牌交给朱瀚:“如果你想尽快见到赵敏,那你等会和元奇去一趟,我的仪鸾司有个叫毛镶的,有什么事找他就成。”
毛镶?
这个名字,朱瀚并不陌生。
但这种熟悉,不仅仅是前世,这一世他也很熟悉。
仪鸾司是朱元璋的亲军,是只有朱元璋才能掌握的一支部队,朱瀚从没在这支队伍中安插过人,再说安插了也没什么意思。
而这个叫做仪鸾司的天子亲军,在未来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锦衣卫!
而毛镶……就是锦衣卫的第一任都指挥使。
当初,南孔被抄家时,就有他的参与,不过后来他不记得有这个人了,所以一直没有太过关注。
朱瀚拿着朱元璋给他的令牌,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自己对历史的影响不算很大,有些出类拔萃的人,终归是要从这个大世中崭露头角的。
“还是哥你了解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朱瀚拿着朱元璋给自己的令牌,在手中扬了扬。
“混小子!如果不是你,咱就把那女子大卸八块了的。”
朱元璋说了一句,但也仅仅是说了一句而已:“不过,也无所谓,她一个弱女子,能影响到什么大局呢?”
朱元璋生气的,只是认为赵敏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朱瀚平时对她多好,她不知道感恩就不说了,还背叛朱瀚,这是让朱元璋不能忍的。
至于现在,她从罗马跑回大明……可以看出她的心意,但朱元璋也担心赵敏是不是在用苦肉计骗取朱瀚的信任。
朱元璋看着朱瀚,提醒道:“七五,吃一堑长一智,你可不能再上当受骗。”
这怎么能说是上当受骗呢?
朱瀚不会再和朱元璋在这件事上多解释什么,摆摆手对朱元璋说道:“哥,我先离开了,元奇……你跟着我去。”
朱元璋挥挥手,示意元奇跟过去,等两人离开后,朱元璋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继续看起了奏折。
“英王殿下!”
毛镶知道朱瀚来以后,立刻跑出来,来到朱瀚跟前单膝跪地:“锦衣卫百户,毛镶!见过英王殿下!”
才二十多岁,就升任了百户,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毛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看上去比较机灵,模样不算好看,只是大众化而已。
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个小伙子,未来炮制出胡惟庸大案?杀人盈野啊!
元奇倒是对毛镶挺熟,而且在训诫的时候毫不避讳:“毛镶,陛下让你协助英王殿下行事,你可要尽心尽责,如果哪里出了岔子,小心咱家要了你脑袋!”
毛镶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一定为英王殿下效死命!”
元奇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毛镶,转过头谄笑着对朱瀚说道:“殿下,这毛镶挺激灵,做事也有眼力,您好生使用,如果哪里做的不好,您给咱说,咱给您再换一个。”
“不用了,就他吧。”
朱瀚把令牌递给元奇,元奇却没有接,似乎是让朱瀚留着这个牌子,朱瀚也没有强求,转手把令牌丢给毛镶:“把这块令牌给我收好。”
纯金的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天’字,寓意是见令牌如见皇帝,毛镶没想到,见到朱瀚以后,就直接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令牌,顿时感觉有些烫手。
他抬头看向元奇,希望他给自己出个主意,这玩意应该朱瀚拿着才是,交给自己算怎么回事?
可元奇好像没看到毛镶眼神一样,谄媚的跟在朱瀚身边走了,毛镶无奈,只好把令牌放进袖筒内,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