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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离谱的伯鲁,军火大亨朱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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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施耐庵等人见状,都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朱瀚再搞什么。

“好,非常好!”

朱瀚笑着把酒坛子里果子酒分给了众人。

几个人怀着好奇的心态尝了一口后,全都是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好酒!”

“美酒珍品啊!”

“亲娘咧,一点都不苦了!”

“金陵城的美酒,也没有这个顺滑啊。”

一时之间,几個人全都被这一坛子酒给折服了。

他们纷纷向朱瀚询问,到底是用了什么法术,让原本苦涩味儿的廉价果子酒变成了如此美酒。

朱瀚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甘油瓶子。

“你们不是看到了吗,就是靠这个东西。”

果子酒里的单宁物质,在遇到甘油的时候,会被迅速的吸收转化,从而不会再产生苦涩味道。

而且,甘油本身有微甜味道,还能让酒水有很好的挂壁效果。

若是再添加一些香精,完全就是后世工业酿酒法的路子。

施耐庵、李贞等老酒客,对于这种美酒是赞不绝口。

“七五,要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咱们可不是要发大财了!”二姐夫李贞忽然说道。

随后,他就给朱瀚算了一笔账,如今江南的一坛子劣质果酒,不过是五六十文钱一坛子,而同样的酒楼佳酿,却最少也得是五六百文钱。

“五六百文,还是最便宜的货色,什么好几两银子的美酒,那也是不少呢。”二姐夫李贞说道。

作为江北红巾军的通商总代表,二姐夫李贞每一次去江南,那都是最上等的珍馐美味伺候着,品味上早就是练就了大本事。

“简单的几滴甘油,就能把这船夫喝得劣质酒水,变成身家数十倍的美酒,这可比贩运食盐还要赚钱啊。”施耐庵忍不住惊叹道。

对于朱瀚搞出来的各种赚钱手段,施耐庵总是觉得差不多,不能再出什么新花样了吧,但朱瀚却每每能够玩出更厉害的花样。

比如现在不过是闲聊饮酒,轻轻松松就搞出来一个劣酒变美酒的大杀器。

“哈哈,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从江南采购酒水,然后再加工转运过来,一来一回,十倍的差价总是能够赚到的。”朱瀚说道。

他心中不禁感慨,幸亏自己之前有过资深饮酒的经历,让自己了解过一些知识,否则是万般想不到这个主意的。

这件事情,自然就是要交给二姐夫李贞去操持了。

二姐夫李贞拿过手中的甘油白瓷瓶,脸上却是一副平日里没有过的严肃,甚至是让朱瀚感到了一丝丝的杀意。

“二姐夫怎么了?”朱瀚忍不住问道。

“七五,如此秘法,是不是知道人太多了?”二姐夫李贞说着,就冲在旁边的船夫小厮们努努嘴。

朱瀚立刻被二姐夫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可是看出来来,二姐夫为了保密,竟然是想要把这几个底下人给处理掉。

“区区一点生意经,不至于杀人。”朱瀚说道。

这时候,旁边的几个船夫和小厮也是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的跪下磕头告饶。

“大人饶命啊,小人啥也不懂啊。”

“饶命啊,小人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对于他们的求饶,朱瀚挥挥手让他们放心下去了。

二姐夫李贞这时候又是换上了原本憨厚的模样,他挠着自己头皮,有些尴尬的说道:“七五,不是俺心狠,实在是怕你吃亏啊。”

朱瀚微微一笑,自然是知道二姐夫心中想法。

二姐夫做事,基本都是处处为老哥朱元璋和自己考虑,有一些过分的手段和想法,朱瀚当然是能够理解。

浩浩荡荡的滁州商船队,进入长江后很快就是进入了集庆附近。

一部分的船只分开,径直去了集庆城。

另外一部分则是跟着朱瀚、李贞他们继续向东航行,然后继续进入运河,几经航行后进入了苏州。

“人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苏州的市面果然是要繁华许多。”

一大清早,朱瀚就是站在船头开始欣赏眼前的江南风景。

所谓江南第一富庶之地,苏州的人口和房屋绝对是滁州不能比的。

甚至于,这个时代的苏州,可以是超越集庆金陵城的存在。

听到朱瀚的感慨,施耐庵也是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副帅,你看到的这些沿河景象,乃是苏州最好的一面,其实后面的市井民生,完全不能跟如今的滁州相比啊。”施耐庵说道。

他的这一番话,绝对不是什么拍马屁,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说道。

果然,朱瀚他们很快就是看到繁华市面背后的那些穷困。

他们船队进入运河不久,天上就是刮起了逆风。

平稳的水面上稍微有点逆风,立刻就是无法向前航行了,哪怕是航行也是比乌龟爬快不了多少。

而运河上水面狭窄,无法在上面走之字形借风逆行。

“我去安排人找纤夫。”

对于这种情况,二姐夫李贞早已经有了经验。

随着船队在运河边停靠,朱瀚等人也就借此机会上岸,反正是已经快要天黑了,在岸上客栈住宿可比在狭窄的船舱里强多了。

而且,施耐庵老先生似乎对于本地市面非常熟悉,很快就指引了一家气派的客栈酒楼,里面竟然宾客满座。

朱瀚望着酒楼

“想不到先生还是性情中人。”朱瀚打趣道。

自从进了这酒楼,施耐庵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唱曲子的几个女子。

“东主你不知道,这几个奇女子唱的大宋宣和梁山故事,乃是一绝。”

朱瀚听了几句,果然是唱的类似水浒传的故事。

如此看来,施耐庵老先生这是来采集创作灵感来了。

朱瀚对于这些方言曲调听不太懂,很快就兴趣索然,便带着陈宝刀、蓝玉等人回到了运河边上,准备看看纤夫找的怎么样。

当朱瀚来到运河边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副非常壮观的场景。

大约数百名衣衫破烂的纤夫,聚拢在了运河边上,他们拖着长长的纤绳,在运河边上开始绑扎纤绳。

“七五,你怎么来了?”二姐夫李贞迎了上来。

“二姐夫,他们都是你找的纤夫?”朱瀚问道。

“是啊,我已经问过了,最近都是逆风天,不用纤夫不行啊,咱们又是大船,少不了这么多的纤夫。”二姐夫李贞说道。

朱瀚的商船队都是大船,每一个船只需要的纤夫最少也得十几个人,才能顶风逆向。

“这些人都如此瘦弱,真的能够拉动大船?”朱瀚感到有些触目惊心。

因为,眼前的这些纤夫不论是年龄大小,全都是一副精瘦精瘦的模样,许多人光着脚丫裸着上身,只有腿上一条破烂犊鼻裤,身上的骨头都是清晰可见。

朱瀚总是觉得纤夫最少也得力量强悍,不说浑身腱子肉,也不能是这副可怜模样。

“你放心吧,他们看着瘦,力气都是还可以,就算是力气不够,咱们还可以再多雇佣一些纤夫,反正这些纤夫便宜的很。”二姐夫李贞说道。

“哦,那雇佣一个纤夫多少钱?”朱瀚问道。

“看行程和时间,这些人是一百文钱。”李贞说道。

“一百文,这么便宜?包吃饭?”朱瀚问道。

“就是一百文钱,吃饭睡觉自己去想办法。”二姐夫李贞说道。

果然,朱瀚看到几个纤夫绑好了纤绳后,纷纷拿出几个草席找了僻静地方开始睡觉。

“江南物价腾贵,一百文钱怕不是刚刚够吃饭吧。”朱瀚忍不住说道。

对于这些纤夫,朱瀚实在是替他们不值得。

滁州的普通士兵,哪怕是最低级别的伙头兵,也都是每天有一百文的军饷,而且一日三餐管饱,还有每月的菜金,每个季度的布匹鞋袜等。

满打满算下来,一个小兵的军饷,是一个纤夫的好几倍。

“这么好的男儿,去当兵吃粮如何?”朱瀚向二姐夫李贞问道。

李贞摇了摇头道:“当兵吃粮,可没有那么容易,拼命的活计,恐怕他们不敢呢。”

朱瀚明白了,这些纤夫们总觉得眼下有个糊弄肚子的活计,谁也不愿意去拼命当兵。

不过,朱瀚是一个心善的人,看到这些纤夫怪可怜的,便对二姐夫李贞说道。

“二姐夫,派人去买些饭食,给他们吃一顿饱饭吧,不然我怕明天他们扛不住的。”朱瀚说道。

二姐夫李贞也是心善的人,赶紧点头说道。

“好,那我就派人去买些咸菜饭。”

随后,过了没有多久,一些商号的伙计们就买回来了许多饭菜。

他们一边招呼左右的纤夫来吃饭,一边布置好了排队的顺序。

这些纤夫全都是秩序井然,令朱瀚颇为意外。

因为按照朱瀚的见识,如今时代的底层人是有许多缺点的,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秩序姓不够强。

别说是普通的排队了,就算是有人在旁边教育他们排队,那也得忙活好半天。

滁州的许多农民务工的时候,就有这种缺点。

眼前的这些纤夫竟然很配合的排队,不由让他惊奇。

“这些纤夫都是各自来历不同,拉纤又是讲究步调一致,一来二去他们的秩序性尽管还不太行,但对于这种简单的排队来说,早已经是习以为然了。”二姐夫李贞说道。

朱瀚顿时就是明白了,拉纤的时候讲究力气大小和高矮胖瘦排队,否则发挥不出来各自的实力。

“这么说来,他们还真是当兵的好苗子。”朱瀚感慨道。

这些吃苦耐劳的纤夫,看到有免费的饭菜吃,全都是一个个狠狠吞咽口水。

当他们领到饭菜后,全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许多纤夫吃完以后,对着二姐夫李贞的方向连连磕头作揖,感激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主顾。

不少人的眼睛还是泛起了泪光,很显然是好久没有吃过这么一顿酣畅淋漓的饱饭了。

朱瀚悄悄走到纤夫们周围,开始有意无意的闲聊起来。

一番交谈后,得到的消息让朱瀚更是连连惊讶。

“一百文钱,竟然到手只有六十文?”朱瀚听到几个纤夫的话后,几乎又惊又气愤。

一名三十多岁的纤夫满脸苦相的叹了一口气道:“唉,若是不交这四十文钱的牙人钱,那以后就别想再吃这碗饭了,我们也是没有法子啊。”

“四十文钱,可以养活两张嘴了,就这么白白养活了那些王八蛋!”

“若是牙商给来的活计也就罢了,偏偏他们什么也不干,就是抽水四成!”

这些纤夫们自己包揽到了生意后,必须要交给当地的地头蛇四成收入,作为行业的规矩份子钱。

朱瀚本来以为纤夫的收入已经是不高了,现在竟然还有人要吃掉四成的工钱,立刻就是替他们不平起来。

“这么辛苦的活计,还有人要喝血,何不干点别的营生?”朱瀚说道。

几个纤夫全都是无奈的说:“我们都是外地人,也没有什么手艺,除了一身力气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能干的啊。”

“要是不干纤夫,那可真的是要饿死了。”

朱瀚又是了解一番,算是对于这些纤夫的生存有了一些了解。

纤夫的工作及其辛苦,又是没有什么保障,一旦遇到生病受伤,基本就是断了全家的吃饭生路,许多纤夫遭遇了生病后也不敢歇息,宁可病死也不敢饿死。

朱瀚在纤夫中果然看到几个脸色蜡黄的人,一看就是明显的营养不良,外加正疾病缠身。

这么多的可怜事情,朱瀚哪怕是想要管,也是有些管不过来。

“七五,人各有命,你也别太在意了,就算是今天管吃管喝,等到咱们走了,他们还不是一样要继续苦哈哈。”二姐夫李贞开导道。

“若是将来我们得了江南,一定要给千千万万的苦命人改一改命数!”朱瀚说道。

“这么有志气的话,我相信你能够做到。”二姐夫李贞真诚的说道。

当朱瀚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名纤夫躺在地上眉头紧皱,口中不停的发出一阵阵痛苦声音。

“他怎么了?”朱瀚忍不住问道。

一名领头模样的纤夫连忙说道:“回老爷的话,他脚底板前两天被扎了,不知道怎么就是不好,还脓肿发热起来了。”

领头纤夫看到朱瀚面色凝重,还以为是雇主嫌弃这个受伤纤夫吃白饭领钱,赶忙哈着腰说道:“老爷若是不喜,那我就换个人,绝对不会耽误老爷拉纤的行程。”

朱瀚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朱瀚走上前来,不顾受伤纤夫身上脏兮兮的衣衫,仔细查看了一下他受伤的脚底板。

一个大约一寸宽的伤口在脚底板位置,已经是红肿的厉害,很明显是感染导致了发高烧。

若是在平常,这么厉害的病菌感染,基本就是要看个人天命了,一旦自己的免疫系统无法杀灭病菌感染,那就基本是等死了。

朱瀚害怕眼前一条人命抗不过去,便就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小药瓶,里面是密封好的一些抗生素类药片。

按照如今人们的抗药性来说,后世常规用药量的几十分之一,已经算是足够用了。

朱瀚倒出一粒胶囊,命人取来一碗凉白开水,化开了一点粉末,然后给这个受伤的纤夫喝了下去。

随后,他又叫来一名商号的伙计,嘱咐了用药量和时间,过上几个时辰再服用一次。

周围的纤夫们见状,虽然不知道疗效如何,但是都对朱瀚不计较脏乱救助一名纤夫的行为大为感激。

朱瀚等人也没有再与纤夫们多说,径直离开了码头回到了客栈中。

一行人叫了饭菜之后,各自吃过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宝刀、蓝玉等人轮番值守警戒,一直到第二天放亮,朱瀚才是舒舒服服的起床。

朱瀚如今正是在生长迅速的年龄,每天总是觉得睡不够。

等到吃过早饭后,二姐夫李贞就催促要出发了。

他们来到运河上的码头,只见纤夫们已经各自拉好了纤绳,随时准备开动。

“上船吧。”二姐夫李贞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朱瀚扭头看去,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纤夫想要靠近过来,被陈宝刀手下的卫兵给拦住了。

“他想要干什么?”朱瀚问道。

陈宝刀连忙跑过去询问,很快又跑回来答道:“大人,他说昨天您救了他一命,要过来给您磕头告谢。”

“哦?”

朱瀚猜到,应该是昨天那个受伤的纤夫,今天看他的行动,应该是已经退热好转了。

“去告诉他,不必磕头,好好吃药养伤就行了。”朱瀚吩咐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一个汉子的磕头,朱瀚并不觉得有什么长脸。

不过,那个汉子竟然十分固执,依旧是坚持要过来磕头告谢。

朱瀚知道后,便索性随了他的心愿。

“那好吧,就让他过来吧。”

很快,那个高大瘦削的汉子就来到朱瀚面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朱瀚磕了三个响头。

“张定边多谢贵人救命之恩,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贵人的!”

朱瀚起初还没有在意,当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忽然眼睛一亮。

“等等,你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张定边!”

朱瀚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就是惊讶的看

“什么?你叫我张定边?”

“是的,小人就叫张定边。”

旁边的二姐夫李贞问道:“你竟然有像样的名字,原本是家境不错?”

张定边苦笑一声,然后说道:“小人家中原本是就是荆湖的富商,后来加到中落,得罪了仇家不得已,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朱瀚还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猛将张定边。

历史上的张定边,可是陈友谅手下的第一大将,在鄱阳湖战役的时候,张定边一个人猛扑朱元璋的大本营座舰,差一点就把朱元璋吓得当场败退。

后来,幸亏是常遇春一箭射中张定边,让张定边不得不退兵,这才救了朱元璋一命。

若是眼前这个纤夫张定边,真的是历史上那个猛将张定边,自己可是赚大发了。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是学过文字吧,为何做的是纤夫的营生,不仔细去找一个其他的正经行当呢?”朱瀚问道。

“实不相瞒,小人这点儿才学,实在是称不上什么才能,勉强算是粗通文字罢了。江南这里人文荟萃,我的这点儿本事,连一个代人写书信的营生都不够资格,不久之前身上带的盘缠也是吃的干干净净,不得不做这纤夫的营生了。”张定边哭笑一声说道。

正所谓一文钱难道英雄汉。

“哈哈,好,看来你这汉子还是洒脱!不如这样,你以后跟着我如何,我看你身手矫健,也应该是有练过一些功夫吧?”朱瀚问道。

张定边连忙点头道:“小人家中原本请了武师,专门教授功夫,确实有些三角猫的拳脚,至于枪棒的话,也是略懂一些。”

“哈哈,这就对了,从今以后就不要当纤夫了,跟着我当护卫吧。”朱瀚已经有七八分的肯定,眼前这个张定边,应该就是历史上那个猛将。

“小人斗胆,大人你们应该不是什么行商,对吧?”张定边忽然说道。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朱瀚微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定边。

旁边的二姐夫李珍等人却是神情一阵紧张。

“没有其他原因,我只不过是看到这几位兄弟走路矫健不凡,而且手上有很厚的茧子,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握刀操弓箭造成的。”张定边指着旁边的陈宝刀等人说道。

“哪来的贼子竟然敢窥探我们!”二姐夫李贞顿时勃然大怒。

江北的红巾军军与江浙行省官商勾结,做的那些走私贩卖食盐的生意,早已经是人人知道的秘密,但是眼下这里毕竟是蒙元朝廷的地盘儿,这边这么说的话极容易给他们惹来麻烦。

所以二姐夫你真毫不客气的打算让朱瀚把这个张定边给赶走,自然要极力否他的这个说法。

“哈哈哈,无妨,无妨!”朱瀚却是混不在意。

一路走来,基本上没有看到过蒙元朝廷的官军和巡检等,根本无需担心什么江浙行省的蒙元官军找麻烦。

而朱瀚随行的兵护卫队战力超群,光是陈宝刀、蓝玉等人,就足以护卫朱瀚安全的离开任何危险。

更何况朱瀚还随身藏有连发手枪,对于这个时代任何的精兵强将来说,那都是一击毙命的存在。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隐蔽,其余的纤夫只能看到里面在交谈,他们并不知道朱瀚跟张定边聊的是什么。

“大人果然是豪爽!”张定边笑着说道。

“壮士,可敢跟我一起上船。”朱瀚问道。

“这有何不敢,大人先请。”张定边说道。

朱瀚自己率先上船,其他人也随后跟上。

不一会儿,朱瀚就毫不隐瞒说出了自己从滁州来的,至于身份就是给红巾军做生意的元帅府官吏,本来以为张定边肯定会先大吃一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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