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怎么她才十六岁(2/2)
缨宁想了想说,“哦,自从进了总统府,我的手机一直被滕熠控制着,我没有看过。”
“难道说,那次,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是在和滕熠聊?”
“嗯。”
姚清想了想,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缨宁见她这样,就没有再问。
不过,姚清还是把当时的事情告诉了缨宁,她想让缨宁知道冷天宇是什么样的人。
“缨宁,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冷天宇吗?是因为他对我隐瞒,他对我有欺骗。”
“妈,你说冷伯伯……”
“对,就是他。他告诉我家里没有谢雨婷的照片了,可是,谢雨婷最美最年轻的一张照片还是被他藏在抽屉里。就在书房的抽屉里。我想着,他应该是经常看吧!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他藏的那张照片竟然……竟然跟你的小像十分相像。我还以为是你的照片,细看之下才知道那是谢雨婷……”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妈……谢雨婷是有些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没有想到,她年轻的时候,竟然和我长得很像,这怎么可能!”
“缨宁,这都是真的。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冷天宇等了谢雨婷二十八年,见到了我们突然就变了性子,爱上了我,和我结婚。我原来以为这是一见钟情,可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是把我,甚至把你当作了谢雨婷的替身。他还一直阻拦你嫁给冷木阳,他就是不想看着你嫁人……可见他的心思有多龌龊!”
有多龌龊!
缨宁无法想像冷天宇有多龌龊。
她的思想一下子转变不过来。
“可是,妈,你是不是误会了?冷伯伯他没有做出解释吗?”
“他倒是解释了。他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原来谢雨婷年轻的时候是我这样。他这些年来,只喜欢这一种类型的,所以才再次选择了我。哼,我才不信。他这样说,不就等于说,是因为我长得和谢雨婷很像才选我做妻子吗?我才不稀罕呢!”
“妈,你真地以为冷伯伯就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以为,而是,他就这样的人。”
缨宁看自己母亲这样意志坚定,也不好说什么了。
冷天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她也说不清。
但是,她知道冷木阳的为人,所以,对冷天宇的为人,还是存着一点信任的。
只不过,现在不能和妈妈再说什么了。
N国的总统府后院里,胡安的东西被清理出去了。
他站在自己原来住的房间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对着吉斯发脾气,“吉斯,你还真敢动我的东西,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可是总统大人的表叔,你怎么敢对我这样?”
吉斯面色带霜,“胡安,这已经是对你的宽待了。你走吧!”
“凭什么让我走?我做错什么了?”
“如果不是你选的新家佣有问题,夫人怎么会被劫走?”
吉斯说了一次缨宁被“救”走了,滕熠便很不高兴了,自此,他再也不敢说了。
就要说是被“劫”走了。
胡安听说是为了缨宁的事,心里百万个委屈,“那些家佣是总统说楼里面人手不够,找了来伺候那个姚缨宁的。这些人,我可是连祖宗几代都盘查过。现在出了问题,又怎么能怪我?难道让我用显微镜看吗?”
“不必了,你可以走了。”
吉斯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胡安嚷着要见滕熠,“吉斯,你给我站住。我要见滕熠。”
“总统大人吩咐,如果你想他,就让我把你送到城外,不许再进城。”
“你……”
胡安没想到滕熠会这样。
他负气的转身离开。出总统府时,他挺起了胸膛,想让自己看上去气派一点儿,但是,还是被门卫笑话了。因为,胡安并没有想到,他的头发上有一根青草杆,那是他去有机大棚里时粘上的。高高的挑在头发上,很是古怪……
“笑,有什么好笑的?”
胡安忿忿不平。
他出来,打了一个出租车,直接去找滕熠的父亲滕睿了。
滕睿是心机颇重的一个人。但是,滕睿的城府很深,很少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面。胡安很了解滕睿,两人也算合得来。这些年,表兄弟两人虽然因为身份悬殊,没有很亲近,但是,胡安在滕睿的家里,还是一位好亲戚。
“您稍等,我去禀报先生。”家佣进去向滕睿报告。滕睿正在喝茶,当下也无事,就请胡安进去。胡安诚惶诚恐,却又暗暗得意。
“表哥。”
“唔。过来吧,刚沏好的茶水。”
“好,我正渴了呢!”
“嗯,这茶水要细品,不着急喝。”
“好,好,我知道了。”
有了滕睿这句话,胡安接过精致的小茶杯,端了放久才慢慢地喝了一口。喝过茶,他的心情稳定多了。他这次过来,自然是有话说。不过,他顾忌滕熠,不知道该不该说。
“胡安啊,我知道你在总统府里很忙,能不能告诉我,阿熠最近在忙什么呢?上次他回来,我跟他提起了艾莉莎公主的事,可是,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他这么大年纪的男人,正是应该有激情的时候,为什么对这么好的女孩子不感兴趣呢?”
“表哥,我可不敢说。”
“哦,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是我问你的,你该说就说!”
胡安一脸委屈惶恐,“表哥,你不知道我刚刚被总统阁下辞退了。”
“什么?你做得这么好,又是从小看着阿熠长大的,他怎么会这样做?”
“表哥,事情是……我不敢说。”
“说!”
“好,那我就说吧!最近,总统大人迷上了一位女子,还准备跟这名女子成亲。他想在结婚前两天再发通告,并不想提前让人打扰他。我一直在负责婚礼的采办工作。昨天,那名女子突然出事了。就是在去看婚纱的时候,被人劫走了。总统阁下迁怒于我,就跟着我把赶出了总统府。总统阁下说是我找来的家佣有问题。可是,那些家佣我都是仔细查过的,我可是冤枉啊,再说,总统的女人,我哪里敢和外人联合起来绑架她啊!”
总统的女人!
这几个字听得滕熠很烦躁。
刚刚因为喝茶带来的好心情完全消失了。
“一个女人?一个被藏起来的女人?是哪个女人敢招惹总统?”
“表哥,你也不用生气了,那个女人反正已经被劫走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你给我说清楚。”
“可是,表哥,我可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滕熠是我儿子,婚姻大事,他还得听我的!”
胡安第一次见滕睿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只好把存在手机里的缨宁的资料给了滕睿一份。
“表哥,你看一下,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
滕睿打开了手机,第一页是缨宁的简历,“怎么,她才十六岁?”
暖阳不及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