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偿还（2/2）

“黑风寨寨主，鬼面阎罗?”云飞扬认出了领头的黑衣人，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警惕。

“不错，正是我。”鬼面阎罗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而阴森，“今日，我就让你们天羽门知道，得罪我黑风寨的下场!”话音未落，鬼面阎罗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扑向云飞扬，手中鬼头刀闪烁着寒光，直指云飞扬的要害。

云飞扬冷哼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双掌翻飞，内力涌动，与鬼面阎罗硬撼一记……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一圈圈气浪，震得周围黑衣人连连后退。

“陈长歌，小心!”云飞扬一边与鬼面阎罗缠斗，一边不忘提醒陈长歌。他知道，自己虽然能暂时拖住鬼面阎罗，但其他黑衣人却是对陈长歌的一大威胁。

陈长歌自然明白这一点，他眼神冷静，观察着四周，寻找着破局之机。突然，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冲向一名正欲偷袭他的黑衣人，长剑出鞘，剑光如龙，瞬间将那名黑衣人击倒在地。

“哼，区区天羽门弟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鬼面阎罗见状，怒喝一声，攻势更加猛烈。他深知，若不能速战速决，让天羽门弟子逃脱，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陈长歌与云飞扬皆是天羽门的精英弟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两人背靠背，互为犄角，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围攻，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战斗愈发激烈，刀光剑影，气劲纵横。周围的树木被余波震得东倒西歪，尘土飞扬。黑衣人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陈长歌与云飞扬的默契配合与高超武技，却是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鬼面阎罗，你今日若不束手就擒，定让你黑风寨从此除名!”云飞扬怒喝一声，内力催动至极致，一掌拍出，掌风如刀，直逼鬼面阎罗面门。

鬼面阎罗冷笑一声，身形暴退，避开这一击。他深知，今日之战已无法避免，只能拼死一搏了。。

“哼，想要我黑风寨除名?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鬼面阎罗话音未落，身形再次暴起，与云飞扬、陈长歌激战在一起。

这场战斗持续了许久，双方皆是伤亡惨重。但陈长歌与云飞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与高超的武技，逐渐扭转了战局。最终，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后，鬼面阎罗被云飞扬一掌击飞，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黑风寨的恶徒们，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云飞扬高声喝道，长剑一挥，指向那些惊恐万分的黑衣人。黑衣人们见状，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他们知道，今日若是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哼，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回去告诉你们的同伙，天羽门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欺辱的!”云飞扬冷哼一声，收剑入鞘，目光如炬。

陈长歌则是走到鬼面阎罗身边，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他。鬼面阎罗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绝望。“陈长歌……你赢了…..”鬼面阎罗声音沙哑地说道。

陈长歌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赢?你错了，我从不认为这是一场胜负分明的较量。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宿命的对决，而今，只是你的命数已尽。”

鬼面阎罗挣扎着想要坐起，但重伤之下，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只能勉强以手肘支撑，喘息着继续说道：“宿命……哼，若非当年那桩恩怨，你我何至于此?你可知，我这一生，都在与命运抗争，却终究逃不过这宿命的轮回。”

“抗争?”陈长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你若真的抗争，又怎会沦为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鬼?你的抗争，不过是借由杀戮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罢了。”

鬼面阎罗苦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欲望……或许吧。但在这江湖中，谁203又能说自己完全无欲无求?你我皆是凡人，皆有执念，只是我所求的，与你不同罢了。”

“不同?”陈长歌挑眉，“你求的，是权势、是复仇、是快意恩仇；而我，求的则是正义、是安宁、是江湖的和平。这便是你我最大的不同。”

鬼面阎罗闻言，沉默片刻，随即缓缓摇头：“正义、安宁……这些词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这一生，只知道有恩必报，有仇不隔夜。我鬼面阎罗，从不做亏心事，但凡得罪我的人，我必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那你可知，你所谓的‘恩'与‘仇’,不过是你自己心中的执念所化?你杀的人中，有多少是无辜之人?你造的孽，又该如何偿还?”陈长歌的声音愈发严厉。

鬼面阎罗低下头，不再言语，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行为。片刻后，他再次抬头，眼中已是一片死寂：“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何意义?陈长歌，你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