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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朝争立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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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动情处,老臣双膝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以头抢地,额头撞击石板的声响在喧嚣的朝堂之上显得格外沉重,那是他对国家命运的叩问,对杨渊良知的呼唤。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与私欲横流的朝堂之中,他们正义而理性的声音,却被淹没在支持立后的那帮人的喧嚣与吵闹之中,如同一叶孤舟,在汹涌的波涛中艰难挣扎,几近被吞噬。

两派争执不休,朝堂之上唾沫横飞,吵得不可开交。支持立花素素的那方,仗着有杨渊的意向撑腰,如一群聒噪的鸦雀,扯着嗓子叫嚷:“陛下宠爱谁,自当立谁为后,此乃天经地义,尔等莫要多管闲事!莫要以所谓的家国大义来束缚陛下的圣心,陛下的意愿便是大辰朝的旨意!”

他们个个面红耳赤,青筋暴起,仿佛真理在手,不容置疑。

而反对的一方也毫不示弱,他们引经据典,从历史的兴衰成败中汲取教训,陈述利弊,试图唤醒杨渊以及那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同僚。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整个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大臣们脸红脖子粗,有的甚至捋起袖子,全然不顾朝堂的礼仪与威严,险些就要动手。在这激烈的争吵与纷争之中,国家的诸多政务,却如被遗忘在角落的弃儿,无人问津。

各地的治理奏报堆积在案头,如同一座座小山,尘封已久,无人理会;关乎民生的水利修缮、赈灾救难等事务,本是维系国家稳定与百姓生存的关键所在,却被无情地搁置一旁,任由其在岁月的侵蚀下逐渐破败;

边疆的军事防御计划,那是大辰朝边疆安宁与国土完整的保障,也因这场关于立后的纷争而停滞不前,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权力的争斗而静止,却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此时,暖海之上的陈柯正率领船员们与新的危机拼死相搏。他们的船只误闯一片暗礁纵横的险域,那暗礁森然林立,恰似狰狞的巨兽利齿,随时准备将船只嚼碎。

陈柯面色冷峻如霜,身姿却挺拔如松,她站在船头,目光如炬,似能穿透那重重迷雾与汹涌波涛。她沉稳地指挥着船员们,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一个指令皆如精准的利箭,射向那危机的靶心。

花素素以妖媚之态荣登后位,仿若一朵盛开在宫廷权力腐土之上的罂粟,娇艳却暗藏剧毒。她精心梳妆,一袭华丽无比的凤袍紧紧裹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每一寸衣料都似在诉说着奢华与权势。

那凤袍之上,金丝绣线勾勒出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随着她的莲步轻移,仿佛在轻轻颤动。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恰似精美的面具,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权谋野心。

一日,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来到杨渊跟前。她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踏出一朵盛开的莲花,那轻盈的步伐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她的脚步而轻轻晃动。她走到杨渊面前,微微福身行礼,这一弯腰之间,领口处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似是在不经意间向杨渊展露着无尽的诱惑。

直起身时,她轻抬下颌,微微仰头,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如同一根洁白的玉柱,在华丽服饰的映衬下,更显高贵与优雅。

线条流畅的锁骨,似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微微凹陷,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的脖颈与肩部之间,在光影的交错中,形成一道迷人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和轻微动作,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凤袍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微微敞开的缝隙间,胸部半遮半掩,那若有若无的沟壑,似是隐藏着无尽的神秘与妩媚,引人无限遐想。

她的眼眸中波光潋滟,恰似一湾幽潭,能将人的魂魄轻易吸纳。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更添几分神秘与妩媚。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夜莺婉转,丝丝缕缕地钻进杨渊的耳中:“陛下,臣妾前些时日偶得一梦,真真是奇妙绝伦。只见一座仙宫悬浮于云海之间,那宫阙琼楼玉宇,雕栏玉砌,祥光瑞彩缭绕四周,仿若仙境临世,不慎落入了这凡尘人间。陛下身为天子,统御九州,当配享此等超凡脱俗之胜境。何不建造一座悦仙宫,也好彰显陛下的天子威严,且能让臣妾与陛下仿若置身仙境,尽享那神仙眷侣般的逍遥快活。”

说着,她缓缓靠近杨渊,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无形的丝线,将杨渊轻轻缠绕。她轻轻坐在杨渊的腿上,动作轻柔而又自然,仿佛这是世间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的玉腿微微翘起,那圆润的脚踝从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纤细而又精致,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

她的双手轻轻环上杨渊的脖颈,手指如葱,微微摩挲着杨渊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

她的呼吸变得轻柔而缓慢,每一次的呼气都带着淡淡的温热,轻轻拂过杨渊的脸颊,那温热的气息中似乎还夹杂着她身上独有的甜香。

她的眼神始终紧紧盯着杨渊,眼中的深情与魅惑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杨渊彻底融化。

她微微嘟起嘴唇,那如樱桃般的红唇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杨渊,只要他轻轻一吻,便能品尝到世间最甜蜜的滋味。

杨渊被花素素这一系列的魅惑举动撩拨得心动神摇,眼神中满是迷醉与宠溺。他的目光顺着花素素的天鹅颈缓缓下移,在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胸部处稍作停留,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花素素见杨渊已被深深吸引,心中暗喜,却仍装作一副娇憨纯真的模样。她将头轻轻靠在杨渊的肩头,发丝如瀑般散落在杨渊的胸膛,那丝丝缕缕的触感让杨渊的心愈发酥痒。

她在杨渊耳畔吐气如兰:“陛下,臣妾一心只为陛下着想,这悦仙宫若能建成,定能成为陛下的又一辉煌功绩,流传千古。”

杨渊的手缓缓抚上花素素的后背,感受着那透过衣料传来的温热与柔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喟叹:“素素,你的心思朕岂会不知,朕定会如你所愿。”此时的杨渊,已完全沉浸在花素素编织的温柔陷阱之中,丝毫未察觉这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与对大辰朝国力的无尽消耗。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那动作中满是肆意的张狂与昏庸的决然,仿若全然不顾此举将给天下苍生带来何种灾难。当即下诏征集民夫,搜刮天下民脂民膏,只为满足这悦仙宫的建造所需。旨意一出,仿若一场凛冽的寒风席卷大辰朝的每一寸土地,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民不聊生。

无数百姓在官兵的驱赶下,被迫背井离乡。

他们泪别亲人,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脚步沉重而迟缓地迈向那遥远而又未知的建筑工地服苦役。

烈日高悬于空,似是无情的火轮,肆意炙烤着大地。

民夫们在那炽热的阳光下,汗如雨下,衣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后背。他们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搬运着巨大而又粗糙的石块与沉重的木料。每走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稍有迟缓,那监工手中挥舞的皮鞭便如毒蛇一般,带着呼啸之声无情地抽落在他们的身上,瞬间绽起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之处,鲜血汩汩流出,痛苦的哀号声此起彼伏,在那空旷的建筑工地之上久久回荡,似是对这黑暗世道的无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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